往前方议事厅的方向而去,到了厅上,探头看时,见袁恕己一人在书桌后,阿弦正犹豫要不要进去,袁恕己道:“探头探脑地做什么,还不进来?”
阿弦只得跳入,袁恕己道:“你先前去哪里了?”
阿弦道:“先前因大人正议事,不便打扰,就在府衙里转了转。”
袁恕己道:“如何我听说你去了府库?看什么人口档册?”
阿弦见他已经知道,便道:“因上回大人叫我快些熟络府衙的事,所以我想什么都了解一些。不知道……不知道做的对不对。”
袁恕己哈地一笑:“你做的很对,你愿意看什么就去看,不过……你若是看出什么有趣的来,可要告诉我。”
阿弦不知他所说“有趣”是什么意思,只得含糊答应。
袁恕己落座,道:“叫你来,是有件事要同你说,可知道前日有人来府衙喊冤?”
阿弦道:“听说过。”
袁恕己道:“这件陈年旧案,跟你的陈基哥哥有关,你大概是极清楚的?”
阿弦道:“是说两年前醉酒伤人的事?这件我虽知晓,并不算极清楚。”
袁恕己道:“这人来告,说先前陈基在的时候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不然陈家子不会现在还逍遥法外,让我秉公处置,你怎么看?”
阿弦道:“大人自当秉公处置。”
袁恕己道:“那倘若追究到你陈基哥哥的头上呢?”
阿弦一愣,心中闪过一道光,这才明白昨儿老朱头说“打老鼠伤了玉瓶”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怕苦主翻案,最怕的却是连累牵扯了陈基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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