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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谢韵韵轻声叫道。

“爷爷在这里。”

谢渊满脸慈爱的神色，柔声笑道：“好孩子，这些年来，爷爷一直很担心你，看到你平安，爷爷就放心了。”

谢韵韵深深的看着他，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道：“爷爷，如果……如果我恢复了记忆，你见到我，是不是要跪拜行礼了？”

谢渊一怔，脸上露出了几分错愕神色。

东圣将本就心有不甘，听得谢韵韵的话，正色道：“那是自然！礼不可废，我王高高在上，如何能不拜？莫说是他，便是左右神使，也得跪拜！”

“您给您的孙女跪拜，感觉是怎样的呢？”

谢韵韵抽泣道：“或者说，那被您跪拜着的，还是您的孙女儿吗？您要亲手杀了我吗？”

“韵韵……”

谢渊脸上浮现复杂神色，他轻声叹道：“你不会消失的，只是多了一段记忆，但你还是你……韵韵……你永远都是我的孙女儿，爷爷怎么会要伤害你呢？”

“可我不信，二十多年的记忆被几千年乃至上万年的记忆充斥，记忆、性格、所有的一切都被覆盖，我真的还是我？”

谢韵韵后退两步，本来难过的眼神变的坚决起来，“我不去，你们已经抛弃了我们母女，我若再放弃妈妈的话，她就真的太可怜了。”

“若是如此的话，休怪我等动粗了，我王……之后，我自会向您请罪！”

雪暗天长叹着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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