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冷眼瞧着拓跋韬,缓缓开口,“意思就是,所谓的救你,不过是为了将你从皇宫里弄出来罢了!”
墨染的一句话,让拓跋韬不由地一惊,“你……你是什么人?还有余宽,他……”
“你就不必惦记余宽了,他已经已经死了,而且,这事,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拓跋韬话还没说完,便被墨染直接打断了。
微微一顿,墨染瞧了拓跋韬一眼,然后接着说道:“至于我是什么人,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话音落下,墨染径直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墨染顿下脚步,对守在门口的两人吩咐道:“他要是再乱嚎乱叫,就给他吃点苦头,只要人死不了就成!”
言罢,墨染直接迈步而去。
“是!”身后,守在门口的两人齐齐应了一声。
屋内,被五花大绑着的拓跋韬倒是没再吼叫,此刻,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不过,却是不知自己落到了谁的手上。
……
“朕让你查那铺天盖地的檄文是从哪传出来的,你告诉朕你什么也没查到,那朕养你还有何用!”
北朔皇宫,崇庆殿里,拓跋珉愤怒地看着站在下方的龚浩,发泄着他的怒火。
拓跋珉如此盛怒的原因,是因为一篇檄文,而这篇檄文,乃是一篇指责拓跋珉大逆不道,逼父退位,软禁君父的檄文,并且,这篇檄文在一夕之间传遍了隶阳城的大街小巷,搅得隶阳城是物议沸然,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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