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害，你要是再提次，在乎你姓盛。”而他的手也收得越紧，盛向安的脸很快涨红。

就在盛向安觉得自己快死掉的时候，陶宋松了手，把他甩，若无其事重新发动引擎。

眼前阵阵发黑，盛向安歪躺在后座，耳边嗡嗡直响，又模糊听见陶宋说：“如果盛赞知道个字……”

会怎样？

会杀了，盛向安想。

他终于到害怕，比起知道自己小叔叔和陶宋有同性恋更让他吃惊的恐慌裹挟住他，他抱着脑袋，连呼声都隐了去。

等陶宋送掉盛向安再回家，已经有些晚了。

洗漱完，看了会儿书，算算差多到时间，陶宋拨去视频邀请，没多久对方就接了。

画面里先现的是小，他在剧院门，柏林天还亮着，信号稳，卡了几秒，刚好卡在他凑近看镜头的脸上。

“……小陶哥，你听的见吗？”

“听得见。盛赞呢？”

“还在车里，哦来了。”

阵交接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盛赞的脸显来。

陶宋双臂交叠放在桌上，枕在上面：“累吗？”

盛赞也许没有收到这句话，依旧认真看着镜头，等了会儿没听陶宋声，就低低“嗯”了声，音调上扬，以示询问。

第十章

刚到儿，盛赞疲倦极了，先在酒店昏睡了通。好容易能爬起来去剧院，刚要车就听小在叫陶宋，紧接着手机递来，他见到了穿着睡衣、笑意柔软的陶宋。

信号稳，镜头里俩人都卡成照片，说话也对上，听句漏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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