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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还差五分钟,贺华兰气势汹汹推门进来,即便南栀心里有所准备,也还是被门板拍在门上的声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手心,冰冷一片。
南栀竖起满身防备,手指微微颤抖的捏紧成拳,“贺女士,你这样囚禁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贺华兰冷笑一声,说话时箭步上前,甩手间手中轻薄的纸张直接砸在了南栀的身上,“该问这句话的人是我,慕南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非寒有哪点对不起你,你竟敢在外面偷吃?!”
没什么重量的纸张砸过来,不疼,却叫人心生疲惫。
纸张落地,南栀甚至懒得去看纸上内容,这些诬陷的言语她早都听腻了,不看也知道纸上写了什么。
“贺女士,这里没有旁人,我不太明白你演给谁看?”
南栀觉得好笑,接二连三的诬陷连招数都不变,“你不是早就认定我婚内出轨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么?又何必再做出这幅好像第一天知道的样子?”
贺华兰噎了下,但很快回过神来,“哼,要不是你一再狡辩,这孽种能活到今天?现在羊水穿刺结果已经出来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这孽种和非寒没半毛钱关系,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护你!”
那天的羊水穿刺……
南栀知道她的用意,对这个所谓的‘结果’没半丝意外。
这张纸怎样写还不都是贺华兰说了算!
“你想怎样?”南栀皱眉,没有辩解,这种时候做那些徒劳无功的事情没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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