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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叫得那叫一个惨,比起杀猪的声音还要凄厉,还要让人难受。
“这……”围观之人不明所以,睁大眼睛一瞧,只见嫪毐摔倒在地上,不住滚来滚去,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
双手捂着裤裆,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很快就湿了一大摊。
“发生何事了?”人们更加不明白了。
“快看,是那玩意儿,那玩意儿。”
终于有眼尖的看见台上有一截黑乎乎的那玩意儿,还在不断喷血。
“断了?断了?”人们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嫪毐那玩意儿太厉害了,可以与辐条碰撞而不伤,远近闻名,竟然断了,要他们相们这是真的,还真有些难度。
要说不信嘛,那玩意就在眼前摆着,不信也不成。
“怎生如此不禁事?如此不禁事呢?”紧接着,就有人在猜测原因了。
那玩意儿再厉害也不过是血肉,被车轮碾伤在情理中,可是,要断成两截,这似乎也太夸张了点,要人们不惊奇都不成。
“你你你竟敢害我,快报官,报官。”就在这时,嫪毐稍微缓过气来了,一边吸冷气,一边叫嚷。
“对啊。一定是这人害傻大黑。”人们恍然大悟。
要不是秦异人害嫪毐,肯定不会断成两截,这才解释得通。
“快,去报官,报官。”
“不报官的话。我们都要完蛋。都要完蛋。”
秦国实行连坐之法。他们都有责任,谁能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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