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五年了,你们是陆致的朋友吗?”
“他经常有朋友来?”季修诚问。
“也不是经常,我感觉他朋友不多,白天来的和晚上来的不太一样……”男人顿了顿,“不是我多嘴,就是你们不太像他的朋友,尤其是那位。”
男人指了指厕所。
季修诚笑了,“我像?”
“有些。”
“先生贵姓?”
“免贵姓周。”
“周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医生。”周先生笑笑,“您给我的感觉像警察。”
季修诚一愣,顿觉对方十分敏锐。
“我在市中心医院工作,住这么偏是因为只有近郊区的别墅才会便宜一点,我要养狗还要种花。”周先生耸耸肩,“您要问这些吗?”
季修诚尴尬的咳了咳,开始四下环顾,突然看到墙上挂了张照片,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
“是我曾经的病人,她孤老无依,收我为义子,最后她去世了,我自然要尽孝心。”
“这样啊……”
元良从厕所出来了,裤管上的泥倒是擦干净了,就是侧面湿哒哒的。
“那我们不打扰了。”季修诚站了起来,对着元良说,“走吧。”
季修诚和元良坐在车上,看外勤发来的消息。
“你怎么不让我走?”
“直觉……我就是觉得那个任务不太对劲,又说不上哪不对劲,所以就想去看看。”
元良说,“梁法医发消息了。”
梁苗的信息很简短。
“失血过多,死亡时间昨晚一点,尸体里面塞的是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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