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后来发达了,每年也没少来往,是以赵叙对他们颇为熟稔。
而他们大概是从老赵口里听到大侄子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刚刚四人正聚众撸串,赵叙驱车路过,就打个招呼的功夫,便里外盘问了一道。
他们一听说有兔崽子想对大侄子的对象意图不轨,便怒拍大腿,说什么也要跟着来压场子,赵叙无法。
而叔叔团也是到了房间门口才知道一直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帅小伙正是大侄子的对象,而看到对他意图不轨的人也是个男人时,他们顿时凌乱了。
但凌乱归凌乱,正事不能忘。他们闯荡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奇人异事没见过,倒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两小口。
他们在这点上比老赵想得开,大概是因为单身久了,思维再也不禁锢在常人“不繁衍后代即是罪”的桎梏里。
儿女算个屁,还嫌地球人不够多吗?他们又生不出爱因斯坦那样的人物,多一个少一个,人类史并不会为他们记载功过。
人这一辈子,合该图此时快活。到了彼时,寂寞潦倒不叫苦,最痛应是人错过。
陈浚深喘了几口气,酝酿了几秒,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咳了几下,尽量保持沉静地对杨南予说道:“阿昱,我不太懂你们这么做的原因,你是在记恨我没有帮你吗?如果你是因为看到我和丁厉来往而生气,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他的样子诚恳极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东西交给你,在这之前我也把丁厉约到了这儿,我是想套他的话,给你提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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