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随便做的,苏兄容色不错,我借用一回罢了。此前已提醒过,是苏兄要留下的。”
苏幕遮噎得很。
贺真自顾自动作。他并不压抑自己,因而屋中充溢着粗重的喘息声,过程中目光一直锁死在对方脸上。
苏幕遮被看得心如鼓擂,直至贺真一声闷哼,射出白浊,方回了神智。
对方随意拣了块帕子擦净脏污,抬头道:“苏兄看得可满意?”
他面上留有未尽春意,说这话时唇边带笑,本就英俊的相貌好看得过分。
苏幕遮受了打击,有些浑噩,得他问话,也不回答,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3、
贺真过了三天安逸日子。
这日饮了杯水后,一把火自脏腑烧了上来。
屋子别有乾坤,壁上开了小洞,苏幕遮正在隔壁屋中,窥看这一切。
他收藏了一种极烈性的春药,足以令脊梁最硬的汉子低头,用在贺真身上,倒也不亏。
苏幕遮仔细想过,觉得此前那些动作不痛不痒,对方不在意也正常。因此用了这药,想看对方此番如何应对。
贺真倒在地上,那把火烧遍他全身,身上衣料都成了妨碍。他知是谁动的手脚,也没想别的,双目微阖,伸手就去解自己衣衫。
自来了此处,他身上从来只一件中衣,一扯就扯了个干净。
胸膛上汗津津的,日光自窗棂间照进来,反射出盈盈水光。
下身裤子仍在,但药性太强,阳物早硬直如铁,头部渗出丝丝透明黏液,濡湿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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