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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在,并州城内仍是一片肃然。天兵军副使李宪在得知张亲自前往拔曳固部安抚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飞马急告其道是虏情多变,请其速归,谁知道却引来张措辞强硬而又自信的回书。这还不算,等他得知张竟派了今岁新科状元杜士仪前往蔚州的同罗部安抚,这下巴险些就没能合上。
那样初出茅庐尚未经历过世事的毛头小子担此大任,张是不是疯了?尽管那是尚未释褐授官的少年郎,可出自京兆杜氏,又见过天子,可不是寻常小官没奈何之下,他只能先力保太原民心不乱,即便如此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就连元夫人和张多年夫妻,深信其才智胆略,当得知同罗部似生内乱,而张也在拔曳固部迟迟未归的时候,心中也不禁满是心焦。张自当年拜相之后连连贬谪,她在家照管儿女,等张起复幽州都督,夫妻这才重聚。一想到丈夫好不容易才到了如今的地步,却兴许会被此事连累,她就茶饭不思,王容好容易把人劝解得好些了,可当元夫人听得张安抚了拔曳固部,又马不停蹄前往同罗部,不禁再次急得嘴边都撩出了一溜水泡。
午后未时,当王容轻轻脚地从元夫人寝堂中出来,心中正想着杜士仪和张这先后的同罗部之行,一个婢女突然脚下匆匆地进了屋子:“娘子,外间有一位岳娘子,是奉长安主人翁之命来见。可我亲自见她时,她又,她是从杜郎君身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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