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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驴，你是想把我们当蠢驴？”

探长的脾气没荀利警官好，他的修养还不及王灯明好。

菲碧迪说话神神叨叨，王灯明不得不再次怀疑这家伙的某条神经是不是被弹头擦的偏离了轨道。

狡辩也不是这样的狡辩法。

“菲碧迪先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们正在履行正式的审讯程序，你的一言一行非常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明白的话，请点头。”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好，斯特尔是不是杀死的，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没什么可能与不可能，也没什么可以这样说可以那样说，你是个聪明人，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你们是来自阿拉斯古猛镇的警察？”

“回答我的问题！”

“小地方的警察就是没经过大场面，想过没有，我已经说了斯特尔没有抑郁症，他为什么要注射治疗抑郁症的药水？”

“那是你的一面之词。”

“如果一个人活不了多久，有必要说废话？”

王灯明被弄得拳头痒痒的。

“看来你才是真正有抑郁症！别担心，你死不了的，这家医院的精良设备和医生的医术可以让你继续好好的活下去。”

菲碧迪默然的叹口气。

“先生，你如果继续以这样的态度敷衍警察，不会有好结果，法官和陪审团会给你多加一条罪名，这不是你想要的。”

菲碧迪用手在自己的太阳穴的位置揉动。

王灯明耐着性子等待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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