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每次结束都要修床。
“没声音,没意思,”朝纵是这么回答的。
朝砚默了一下:“你做那事还要有点儿节奏的?”
那要不要派个锣鼓队在这里按照节奏敲锣打鼓一番?不行,那可能会累死锣鼓队。
朝纵抬头嗯了一声,将朝砚的厚脸皮学到了精髓。
“但是每次床塌的话我容易紧张,”朝砚翻了身侧躺在那里,试图商量一下,纠正他家夫君这种不良的爱好。
“嗯,紧,”朝纵回答了一声,又低头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那衣摆挽在腰间的模样,可以说是这世上最帅的木匠了。
朝砚虽然有那么点儿沉迷美.色,但是莫名感觉一辆车从自己的眼前呼啸而过,拍马都追不上的那种,从此无法直视紧张这个词。
日子过得悠闲自在,朝纵不仅会做梨花糖,还会做秋梨膏,漫山遍野的梨子摘下来,一部分用来吃,另外一部分却是背到了集市上去卖,换来的钱去吃两碗馄饨,买几包点心,来几串糖葫芦,听几部戏曲,回去的时候背篓空荡荡的,朝砚懒得走路便自己背着背篓,朝纵背着他,山路明暗并不影响走路,夏日的时候还能够看见飞舞在山间的萤火虫。
春去冬来,不知道多少个寒暑过去,崖君刚开始还来这里串门子,偶尔能够品尝到孙儿做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美食,后来就不去了,因为太虐狗,这两个都那么多年了,仍然黏糊的让人觉得自己待在那里就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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