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对你来说是有用的吗？”唐茗喜欢自己不曾接触过的事物，这一次被她抓住之前他就没有显出身形，所以现在哪怕是被她拉住了手，唐茗的面前依旧是一团空气。

看不到他具体的位置，唐茗就干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从徐尹宸的角度来看就像是在看着他的手一样，他的手和她不同，她的手白皙修长，哪怕是没什么感念的鬼都能看得出那白嫩的肌肤是多么的吹弹可破，就连指甲都也修整的干净整洁。

而他的则和她完全相反。

他的手要比她的大，他可以做到一只手将她的手给握住，但是她却不行，在她的衬托下则更显得他的手粗糙狰狞，或许用粗糙这个词还有点太温和了，那毕竟是一只鬼的手。

唐茗问现在她是不是对他有用，徐尹宸刚想点一下头，可他忽然意识到对方现在并看不到自己，于是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那么为了延长使用时间，来定一下规则吧？”如果再让他这样无时无刻想到了就来抱一下，唐茗觉得自己一定早晚被冻死，“人类是很脆弱的，或许你不清楚，但是每当人和鬼互相接触的时候，人的灵魂也会同时被伤害。”

“这种伤害是会累积的，这么持续下去的话大概没多久我就会变成你口中没用的存在了。”

徐尹宸从未考虑过这些问题，此时从她的口中听到，他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良。

和他频繁接触的话她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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