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山上走去。
似乎他也是知道后面跟着人的,却一路未停,也不回头。
跟在容爷爷身后,两个人也上了山。
自从初中那年中二病离家出走,被谢斯哲在公园里找到,他们再也没有挨得这么近地走过了。
上山的时候,他照顾她的体力,走在后面,时不时扶她一把,却又不过分关照,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
无论山上多么崎岖,前路又怎样坎坷,她都不需要回头,因为知道身后有人时时看着她,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原来每个勇往直前的人,只是因为背后足够放心。
容爷爷已经走到半山腰上,在一处相较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山风苍劲,吹得他衣袖猎猎作响。
“你们也找个地方坐吧。”他忽然出声招呼道。
这里石头冰凉,体内冷热不均放[哔——]怎么办,许盈沫摇了摇头,没有动弹。
谢斯哲陪着她,站在一旁。容爷爷没再说话,两个人也不出声,只并肩站在那里,似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暖意,一起看着容爷爷的手放在琴上——
琴弦抹、挑。
天际开始转亮。
东方燃起了第一缕光芒。
婉转、低昂、空远的琴音,在天地间回响。
伴着风声、树响、鸟鸣,谢斯哲忽然想到了那天在车上,许盈沫说的“天人合一”。
当时只是看出了她在安慰容妩,如今却能意会到,她当时说这话的诚意,是认真的,并非儿戏。
所以容妩才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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