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又不得不遵从。
萧乾默了默,似是累了。
“……你也下去吧。”
薛昉“哦”一声,刚要起身,又跪了回去,“使君,漠北来的信,你可要过目?”
那封信早上就送来了,萧乾放在案上,一直不曾理会。换往常这些重要的事情,他都会马上处理的,可今儿却出奇的懒怠,以至于他不得不提醒。
不料,萧乾却道:“不看。”
薛昉:“……”
无语看他,薛昉觉得使君中毒好深。可萧乾脸色平淡从容,分明就没有因私忘公的样子,只淡淡道:“不必看也知说什么了。谢忱手上拿到的信,出自漠北,他们是来请罪的。”
薛昉似懂非懂,“哦。可谢丞相呈给官家的信上,并没有什么……”
萧乾冷笑,“他若能看明白,本座又岂能这般放心?”
说罢他似是有些热了,脱掉肩膀上搭着那件狐裘领的披风,随手挂在椅子上,就着一袭黑袍又躺在美人榻上,拿起案上的书翻看。
翻书的声音,很细微。
可每一声,都让薛昉毛骨悚然。
他家使君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他觉得害怕。薛昉跟他有些时日了,旁的事情不敢肯定,有一点却最清楚不过,他家使君越是情绪不外露的时候,越是情绪不稳的时候。
大抵也正因为他善于压抑自己的情绪……或者感情,这些年方能在岌岌可危的处境中,风一程雨一程地杀上南荣枢密使的位置。
又添了一次灯油,薛昉看着窗户阴影中那一抹影子,硬着头皮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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