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用百分之百来形容。他的病本来就不寻常,靠物理疗法根本没有太大作用,必须要他自己去调整。”
老板放下手机不愿意再聊。
他给出一沓资料。
“这是你父亲这几年全部资料,都在这了。我看了一遍,并没有和特殊人交往,基本就在工厂和家待着,常去小卖部买烟,偶尔去……红灯街。和很多人有过过节,每周大约都三到四次大醉,从你来后几乎不回家,在工厂一间宿舍睡觉。”
郁晚听着。
“按道理说他这样一个人不应该会有人对他下手。所以……”
这个案子非常奇怪。
“警方也在查,我也会找人查。你先等等情况,另外白纸鸢那边……”
老板知道,这个人郁晚放不下心。
他说,“你放心吧,我会联系她。你不要想太多,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千万不要乱想。我不会安慰人,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别犯傻,别冲动,听到了吗?”
手机里是女孩儿笑着的照片。
在沙滩上。
在树林里。
在他身边。
在飞机上。
睡着时。
吃饭时。
被浪冲翻时。
埋在沙子里时。
都是她。
全是她。
老板出去了,郁晚缩成了虾米状。他沉默的躺在沙发上翻看手机里仅有的她的照片。
前两天拍的。
她笑的很好看。
他翻出了很久很久没有联系的人的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嘟。”
“喂?”
他不说话。
对方喂了半天。
后来好像他们准备挂了,郁晚才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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