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录用。至于这孙氏……”

攸宁在炕上扭了扭，脸期待和雀跃。

皇太后被她这模样给逗笑了，“你在这高兴什么？”

攸宁说：“太后，攸宁从小在您身边陪着您看戏，最喜欢就是瞧着戏里坏人恶有恶报时候，儿这场戏，攸宁就在等着时候呢。”

太后笑拍了拍她手，“，就如你所愿。”

太后转头对乌嬷嬷说：“孙氏虽然行为轻佻放肆，到底是皇上乳母，此事皇上心里也有数，他尚且没有什么表示咱们也能做得太难看。只是该敲打时候我们也要敲打敲打她。你吩咐去，往后孙氏再进宫来想给我请安，概回了许她进屋。若真想给我请安，就等逢年过节，外命妇多时候来就是了。”

攸宁撅着嘴说：“太后您就是心慈手，这也太便宜她了。”

乌嬷嬷说：“大格格，这孙氏敢如此放肆，无非就是仗着能经常初内庭，在主子们跟前得脸，咱们如堵了她进宫路，她在宫外头就蹦跶起来了。”

太后瞧着珍珍眼里带了丝打趣味道。

“除开我，是还有别人等着惩治她吗？”

攸宁睁着眼问：“谁？”

太后说：“若没有，你刚在往外头瞧什么呀？”

攸宁掩笑，“太后，到底什么都瞒过您。可是太后，攸宁有事明白，这孙氏个奴才都想插手皇上选秀事。太后您是皇上嫡母，却对后宫事闻问。就像这回皇上请您去掌掌眼，您也是能去就去。”

太后唇边露丝极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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