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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提着弯刀的手,跟刚才还按住她脑门的爪子,下意识的收回去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两脚不自觉的并拢夹住,还不等他在原地蹦跶两步,想以此来缓和自己的疼痛呢,人就吧唧一声利索的倒地不起,眼皮直翻,头顶的毛还张牙舞爪的炸起。
直到碰的一声沉重的闷声响起,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辣鸡,肖雨栖嗤笑一声。
收回她的小棍棍,一脚踩在辣鸡的胸口,肖雨栖得意的吹了吹小棍棍的头,以自认为灰常潇洒的姿态,看着脚下的辣鸡鄙视。
“呆逼,谁说棍棍短就捅不到人?谁说棍棍短就捅不死人?”,她刚才用的都是最低档电流好吧?
结果呢,这都熬不住,呵呵!
毫不客气的抬脚在辣鸡的脸上暗暗使劲来回碾压,小心眼栖以此来报复,发泄自己暴躁的内心,以缓解刚才辣鸡对自己的恶劣态度。
不是迷途的小羊羔吗?
哈哈哈,即便是小羊羔,那也是长了一口钢牙的小羊羔!
被自己小棍棍伺候了,辣鸡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狠狠的又给了对方几脚,肖雨栖把小棍棍别在后腰,伸手就去推屋门。
结果里头的母女三人本就惊惧难当,三人窝在炕上抱成一团,三人都是泪流满面,一个护着一个,被老太太跟俞母强硬护在身后的俞蔓草,手里甚至还颤抖的举着那把奶奶塞给她的剪刀。
看到摇摇欲坠的屋门静下来没多久功夫再度动了,炕上的三人都露出了绝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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