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自己又抓醒过来。”
轮到越悯对上官怒目而视,“闭嘴,快忘掉!”
上官的心情立刻就变得很好了,续道:“那时候这院子还没有这么漂亮呢,一转眼就二十年了。”
“你那时候才这么小一点,”越悯比划了一个高度,“扎着两个小辫子,我俩一整就串通一气欺负你大哥,把蜂蜜涂在他凳子上,结果引来好多蜜蜂围着他的屁股打转,哈,哈哈哈哈哈……!”
“你莫忘了你之后被云老师拴起来打板子。”
“可是谁知道你大哥小时候那么呆呆傻傻绵软好捏,长大却成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大坏蛋。”
上官面容哀戚,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福伯本来在亭子里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听着他们怀念老主人,忽地生出白云苍狗物是人非的感觉,眼眶一湿,不忍再听,黯然离去。
越悯眼睛一眯,露出坏笑,冲上官勾了勾手指,说道:“你上去看看。”
上官并不推辞,踩着越悯上了墙,仔细摸索了一圈,低头对越悯说,“有。”
接着说:“一个人。五尺三寸到五尺九寸。应该是个男的。”
“下来吧。”
上官跳下来,小声问道:“昨天你说云老师确实是病死的。”
“确实是。”
“那手印?脚印?”
越悯皱了皱眉头,“许是看到鬼吓的。”
“……阿呸!”
一只胖乎乎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的鸽子扑棱棱落在了越悯头上,越悯把它拽下来,照着屁股弹了一下,那鸽子又扑棱棱扑到越悯脸上,一人一鸟很认真地过了一番招,被看不下去的上官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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