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寻,港城的房子,在门前种一棵梨树可以吗?”
“是你母亲留给你那棵梨树吗?”
“恩。”
沈千寻十分干脆的说可以,“梨树开花也很好看。”
靳牧寒笑了笑,好不好看,他没关注过,只是知道树是母亲种的,他并不想自己离开后,将它留在靳家。
一如他母亲的骨灰没能入靳家陵墓。
她又说:“还会长果,不知道你母亲种的梨树果子甜不甜。”
不甜。
有一年,梨树长果,靳牧寒尝过。
很苦,很酸涩。
有花瓣落在沈千寻的肩头,靳牧寒替她拂开花瓣,在漫天花雨下,亲过她的眉眼:“你可以再种一地草莓,那一定会很甜。”
沈千寻觉得院子的设计可能要做修改了,不做景观了,全拿来种水果。
呼吸间是桃花香。
“碗都不让我洗,肯让我拿锄头?”
“那我来种。”
针线活都做过了,下地又算得了什么。
靳牧寒与生俱来的贵气,清雅如莲,沈千寻想象不到那个画面。
有人欢喜有人愁。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南诗静很难脱罪。
不过面对警察的审讯,南诗静什么都不肯说,什么都是由律师出面。
但这不过垂死挣扎罢了,法院判决一旦下来,牢,肯定是坐稳的了。
魏嫣然有去医院求魏行洲放南诗静一马,她说自己不想没了爸爸,又失去妈妈,哭的那是一个稀里哗啦。
可惜没用。
魏行洲没有软半分态度,眼中恨意浓烈:“这是她自食恶果,背叛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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