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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总镇大将的住处,距离朱慈烺的行营寝殿也并不远,寝殿正殿,其实也是朱慈烺这个大元帅府的节堂,五架七开间的规制,朴实无华,黑瓦青砖,犹如朱慈烺在军中的形象一般,厚实坚毅,是人心危急时的倚靠。
等到殿阶之下,仰面一看,但见草书狂书“平虏”二字,当下不觉笑道:“是殿下手书么?”
那个秘书笑道:“自然。”
“好,好!”其实这两字有点豪迈之气,笔走龙蛇,端的不凡。不过间构失衡,用力深浅不到位,实在称不上是好字了。
“好什么好,我的字我心里清楚,你冯竹相不要糊弄了。”
朱慈烺倒是也刚吃完晚饭,冯恺章一看撤下来的盘子,倒又是辣椒阉的白菜心当菜,吃馒头和杂粮稀饭,这样饭食,倒真的连营中的新军将士也比不上了。
当下嘴唇动了一动,就要劝谏。
朱慈烺手一挥,笑道:“不要废话,来,我有正事和你们说。”
既然说是你们,想来还有人,于是冯恺章老老实实,跟随在朱慈烺身后,亦步亦趋。
这阵子没见,皇太子似乎身量又高了一些,除此之外,似乎一如以往。
这让久不在君上身侧的冯恺章略觉心安。为下属者,就怕上头有所变化而自己跟不上,朱慈烺就是这个小集团的核心,每个人在选择跟随之时,都是有了追随到底的觉悟。
这个时代也好,后世也罢,随便换主子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更何况还有道德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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