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语调变得颇为兴趣:“柳恣，他们好像十年前签的和议，也就说，这个人在金国的土上生的。”

柳恣完全借着跟他打电话的功夫放松一摸个鱼，脑子于半瘫痪状态:“关什么事……”

“也就说，他既不属于北宋，也不属于南宋，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钱凡加重语气:“如果这个人脑子好使，资质不错，完全可以吸收进们的参政院。”

柳恣了额头，懒懒:“老钱，你一天24个小时都在上班状态吗。”

“差不多。”钱凡了烟:“你完全可以让青玉那个小机灵鬼去探探风，看他对现代的知识好不好奇。”

柳恣一转椅子，就见赵青玉捧着一块白恋人，任由旁边的大姐姐头大。

他随手打了个响指，像叫猫儿过来似的把男孩唤到眼前，把钱局的意思大概说给他听了。

“也就说，如果他对现代科技兴趣的话——”

“柳叔，”赵青玉嚼着饼干糊:“他已经学到初的课了，对化学和理都很兴趣，挑着教他的——”

场面再次陷了沉默与尴尬。

柳恣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发展，皱眉:“不——你自己高一都没读完，还去教人家？”

赵青玉眼睛亮亮的，摇摇脑袋:“他看得懂大部分的华文，这几天跟蔡叔在混，都让他自己看视频学的，晚上才回家给答个疑。”

“不，你把人家撞了，现在就把他一个人扔家里？！”柳恣简直槽太多不知从何说起:“你就不怕他把房子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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