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的意思在里面，似乎有些失礼。

“我不清楚还可以问些什么，也不清楚隐瞒的信息否与我有关，”辛弃疾放好咖啡杯，抬头注视着厉栾：“柳先生对我非常好，我激他一直以来的照顾和教导。”

“虽然扬州城的事我不应该过问，——”他顿了一，隐约觉心在变快。

这句话好像有些难说。

“，我希望柳先生快乐和满足的。”

我希望他常常着，不要被工作为难到彻夜难眠。

厉栾慢慢喝着咖啡，观察着这个青年人的神，突然开：“他不快乐。”

“啊？”

厉栾在这方面的坦率，确实也有些异于常人了。

如果其他人，恐怕就说些应和的场面话，就把这个话题给对付过去了。

“柳恣他一直都不快乐。”

厉栾看着辛弃疾，并没有任何暗示的意思，而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甚至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的和需求，而把一切都交给了参政院——他甚至为在江银养伤的这几个月而产生负罪。”

辛弃疾站在那里，只觉得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他也懂她在说什么。

“辛弃疾，”厉栾看着他的眼睛，沉声：“你考虑过，取代他吗？”

取代——取代柳元首？

那青年露错愕的神，可无论身的微动作，还脸上的微表，都没有任何的惶恐和退缩。

“从你扬州城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和钱凡观察你，”厉栾抿了一咖啡：“你拥有和他一样的济世之心，高度的责任和参政意识，学习能力和德水平都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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