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前后左右的路都封死了,他们就像被网兜扣住的蟋蟀,怎么蹦都不能蹦出去,而且敌人使用一种长盾牌,用来干扰他们的视线,最老练的军士都被干扰得无法一直找准太阳的位置,从而无法更好判断方位。
但卢渊知道他们正在被敌人推向指定的位置。敌方不会在奇门遁甲阵里设宴的,这里只可能有杀阵。
“卢将军,我们……我们出不去了!”
越来越多的士兵露出了惧意。
卢渊奋力砍翻一名被他们挤出阵列的士兵,那士兵惨死在他的刀下,血花飞溅,但是临死前却表情英勇,仿佛是他一刀斩下敌人首级准备拿回去邀功,而非他被人乱刀砍杀。
杀了敌人的士兵反而面露惶恐,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他们的士气散了,而不是真的弹尽粮绝。
绝望的情绪在人群当中蔓延,我们要死在这儿了,被困死在这个奇怪的阵型里,一会儿敌人就要蜂拥而上了——他们是看不到那些前排盾牌手背后究竟有多少人的,但恐惧让他们下意识地觉得那后面必然是千军万马。
“都慌什么!!!”卢渊要紧牙关,在战场中大吼,“我等奉国主之名前来此处增援国师,我相信,无论他们二位中的谁,都不会放任我们葬送于此,尤其是我们国师大人,他神机妙算、惊为天人,难道你们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年轻的指挥官还不太善于藏匿自己的情绪,他这样喊,但起到的效果并不大,一来他平日经常讲褚襄挂在嘴边说,他手下的士兵都知道长官崇拜国师,这里面含有太多小弟对男神的个人情绪干扰;二来,卢渊额头的冷汗与牙咬得太近而绷紧的脸颊都成功称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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