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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争背着花想容回了草亭子,马儿还被拴在那里。他看了眼天色,已经快寅时了。
花想容的病情再耽误不得,柳争解开马绳,将她抱上马,她整个人趴在马背上,手垂下,看起来一丝生气也无。
柳争看着她,心中一痛,息了火,带着花想容快马加鞭的赶往营丘。
雨在他们从村子回草亭的路上就停了,但地上仍然泥泞不堪,已是仲秋,夜里的风很冷很冷。柳争用裘袄将花想容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她再受一丝寒。
无论他身体再难受,他也片刻都不曾停。
卯时三刻,他终于到了营丘城郊。
城门口的人还不算多,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进进出出,很安静。
清晨还是很凉,柳争有些受不住,闭眼催动内力压制住体内的寒意,而后翻身下马。
他注意着还在昏迷之中的花想容,让她趴在马背上不会掉下来,而后牵着马往城门口走。
他不知道城里有什么很厉害的郎中大夫,但肯定有回春堂,回春堂里的大夫医术都不会很差,他可以去试试。
可当他带着花想容去了回春堂诊过脉之后,大夫眉头皱了皱,给花想容扎了一针,叹了口气,才对柳争道:“这姑娘的病状……怕是难治了。”
柳争咽了口唾沫,声音微颤:“不可能,她昨日还好好的。”
大夫摇了摇头,道:“这姑娘气脉很弱,已是将死之召。她不仅体内寒气入侵,背部的伤口还感染恶化,导致高烧不止。她一会儿体寒一会体热,就是两种病状在体内互相斗争,结果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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