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没有患得患失,下雨的时候她窝在父母的怀抱里,窗外飘进来轻微的湿润的雨汽,耳边是他们聊天的碎语,背后是妈妈,身前是爸爸。
“娄蓝。”
“嗯?”娄蓝惊醒过来,那些都是回忆而已。手腕上的痛楚已经轻了很多。
“你先睡吧,一会儿我就回去了……明早我还有工作。”
明明许久都没见过了,怎么居然还要提前走?娄蓝匆忙坐起身,阎清霄已经从床上下来,整理着衣衫,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月光黯淡,却足以令他疲惫的表情无所遁形。窗帘晃动着,暴雨已经停了,却依旧有薄薄的云遮住天空,破碎的月光有部分透过窗纱落在阎清霄身上,此刻他正疲倦地望着娄蓝,脑中就像在放幻灯片,一帧帧滑过之前危险的片段,前生的片段,电影的片段。在其他人眼中,包括娄蓝眼中一直都冷静完美的男人,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他为了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和爱付出了一切,却连守护自己的爱人都没办法做到。
阎清霄这样的唯物主义者,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自己还能重新获得一次生命,如今切实经历了,没想到又会落到如今这样的结局。
太阳穴隐隐作痛,男人收敛了笑容,暗暗均匀着自己的呼吸,眼中划过一道浓浓的戾气,配合着他如今英俊如太阳神阿波罗般的外貌,说不出的违和。
安静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了一阵匆促的敲门声,阎清霄走过去开门,过了一会儿阿南蹑手蹑脚的走进来,见娄蓝也穿戴整齐,呼出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汇报:“老板,咱们该走了,不然怕赶不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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