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舞还在感叹，怪不得清灵郡主这么招人喜欢，真是太体贴了。

还没等段白岚同意，一声轻轻柔柔的女声就传来了。

“见过清灵郡主，段王爷，以及七皇子。”柳宛言也携了一个婢女过来。

她盈盈弯腰，让长舞想到了提柳念茹曾经说过的那个词——对，就是“绿茶”这两个字。

只听她说话，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萧衍和段白岚都没有说话，倒是清灵挠挠头，似乎是在思索:“那个，我好像在上次宴会上见过你，你是谁来着？”

京都名媛，清灵也认识不少。只是柳宛言的身份排不上什么名号，又是庶出，虽然世人皆知，将军府的二小姐和嫡出没什么两样，总归是声名不显，被压了一头。

柳宛言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温温柔柔的说道:“臣女柳宛言，乃是将军府的二小姐，是念茹姐姐的胞妹。”

听她这话，长舞立刻就压不住火气了，本来她对柳宛言也没什么好感，于是补充道:“宛言小姐乃是姨娘所出，是将军府的二小姐。”

她这话说出来的意思就很明确了，既然是姨娘所出，那便是庶女。庶女和嫡女的地位，在寻常人眼里可是千差万别。

这也算是回击了一下，她所言的“胞妹”并非一母同胞。

柳宛言的脸僵了僵，旋即又若无其事对长舞说道:“怎么，姐姐还没有起床吗？可是又赖床了。从前她在家里的时候便有起床气，旁人都不敢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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