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根没入时杰弗里发出绵长的叹息,像加热的糖浆,那声音粘腻柔软又被拉得很长。没停留多久他就开始上下起伏,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肩膀,大概会留下一些抓伤。他如此急切地骑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操一个很闹腾的玩具,有时候又觉得我才是他的磨抓板,是他在操我。
唯一和求欢母猫的差别在于杰弗里不算吵,他叫得很厉害,但不吵。此时他的声音不像以往那种忍耐的闷哼与喘息,也不像他听从命令发出的那种悦耳的、炫技式的叫床,杰弗里的呻吟是胸腔当中发出的呜咽,混乱得毫无章法,甜腻而破碎,如此放纵,堕落,绝望。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竭力发出声音,有些音节听上去根本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我的猫先生。明明像是把每一滴精力都榨出来动作和呻吟,他的声音还是不响,仿佛已经油尽灯枯,挤不出多少活力。
他张着嘴巴,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剧烈,好像喘不过气来。我拿掉那个项圈,看着他长出一口气,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他的表情仿佛已经灵魂出窍,眼角红得像在发烧,泪水正从那里滑落。杰弗里在又一次起伏后跌坐到我身上,他试着再次起身,失败了;再试一次,结果相同。他茫然地看着我冷眼旁观的样子,突然啜泣起来。
我在箱子里摸索的手摸到了另一根假阴茎,只有两指粗,表面柔软但满是颗粒物。我诱哄似的亲了亲杰弗里的脖子,用这根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慢慢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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