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栏杆,揶揄地看了一眼陆有时。
“哥,我发现只要是我的糗事,你就没有不记得的。”
荆牧挑了挑眉,“还行,毕竟你哥我记性好。”
陆有时郁闷地灌完了剩下的酒,他哥完全还在把他当小孩儿看,唉,路漫漫其修远兮。
荆牧不像惯常运动的陆有时那么有精力。忙了一天之后等可以坐下休息了,那些疲惫劲儿就消无声息地泛了起来。他窝在两个松软的靠枕里,眼皮慢慢开始打起了架,没多久就陷进了黑甜乡里。
陆有时还拿着那空掉了的酒罐,手肘支在膝盖上酒罐正好挡住了他的半张脸,像是今晚的月色一样欲盖弥彰。他就这么看着荆牧一点点陷入睡眠,看着他哥的睫毛从轻颤到平静,最后和绵长的呼吸一样,缓缓宁静。
他看了许久许久,直到月亮升到了最高空。
月光之下少年的目光眷恋而缱绻,又仿佛深藏着某些炽热的光。飘浮的云遮住了月色,少年轻手轻脚地往前爬了两步,双手抵在心上人的肩头,他像是被窗畔迷离的流光所蛊惑了一般,缓缓地伏下了身,近乎虔诚地印下一吻。
柔软的温度叫他流连忘返,可脑海里绷紧的弦又叫他不敢再妄动一步。那短短的数秒仿佛化成了悠远的世纪,时光不曾轻慢这一瞬间。那个瞬间的他必然是动情的,少年屏着息,缓缓地睁开双眼窥探他的心上人。
云徐徐地去了,月光再次倾洒下大地,透过缝隙映照在了轻眠之人的眼睑上。伴着月光这个人竟无声无息地睁开了双眼,他静默地与做了亏心事的少年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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