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湿滑,梁婳深深吸气,第一回坐下去,竟滑开了。
火棍擦过花瓣,捅到花蒂,她有些腿软。
她一直没有抬头,其实房间这么黑,即便抬头也看不到陈之墨,但她知道他在注视着她。
她感觉得到,但却无从得知他在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手抚上被她的体液沾湿的肉刃,第二次做试探,龟头陷入细缝,花径被一点一点撑开。
她蹙眉轻喘,她在引导陈之墨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他们将要融为一体……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推开她。
这个想法令她浑身每个细胞都在躁动,花穴流出更多花液,身体出了汗,她的身体继续往下坐,却感觉到了和上次一样的撕裂感。
很痛,男人的东西太粗了,而她那里紧窄狭小,寸步难行。
她吞到一半,因为疼痛难以继续,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
她本以为膜破了这件事应该就没那么难,现在方知自己天真。
除了凌乱的呼吸声,陈之墨几乎就像个局外人,就这么冷眼看着梁婳以这种尴尬的姿势顿在那里。
他的手攥得很紧,身体的触感和曾经无数次梦里的一切重合,人也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那一个。
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她小小的花径湿热而紧,正咬含着他的分身……
他感觉脑中那根一直克制隐忍的弦就要崩坏。
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一开始就推开她?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霍时祎,嫉妒到已经无法维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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