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崇挤入景夏最深处,重重顶撞,脸孔冷硬,身体其余部分与她毫无接触,似乎真是在例行公事。
景夏下面被塞得疼且胀,身体撞得乱荡。她尴尬地咬唇,别开脸,努力压制喉咙里发出的任何声音。
危崇把景夏往上推,脚链卡住脚踝,移动距离有限,他伸手解脚链,身下动作不停。戳撞角度的改变,不知刺激到哪,景夏穴内猛然窜过一阵电流,短促的低叫流出唇齿,身体不自主蜷曲缩紧。
危崇低喘,喉结上下滚,在相同角度发起猛烈的进攻。
景夏急喘,慌乱扯手蹬腿,声音轻颤:“别……危崇,危崇……”
危崇呼吸粗重,握她脚踝的手像要把她掐断。
景夏脸颊生红,全身变色,即使极力控制表情,颤抖的睫毛和眼角也泄露出疼却难耐的痕迹。
“够了,出去!”
傅泊素吸完最后一口烟,眯眼掐灭烟头,声音极冷。
危崇抬起黑眸,瞥了眼景夏的脸,吸气拔出时,感觉穴肉紧绞。紫红性器沾水发光,在空气中跳动,他把它用力压进裤子,扣腰带离开。
景夏全身红得像披了层晚霞,手脚瘫软。
傅泊素摸她下面,潮湿柔腻,红肿翕张,一副被肏狠了的样子。他用力捏她脸,捏变了形,手指在她颈上刮出红痕,“喜欢?”
他声音很沉,景夏全身伤痕都记起疼痛的滋味。她摇头。
“不喜欢叫什么?”
“疼……”
傅泊素揉捏她两片贝肉,指甲刮洞口,然后伸进去刮穴肉,本就粗暴扩张摩擦过的地方经不起刺激,疼得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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