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冀处理完私事时,外头的天都暗下来了,木窗外头种着梅树,淡雅的花香飘进屋内,他随手将一叠公文放在案上。刚站起,诡异的疼痛再次袭来,竟跌回椅上,两眼发黑看不清眼前事物,甚至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抽离身体……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然躺在卧房的床上,痛觉已经消失,但浑身却没有力气。
“你醒啦!”本坐在铜镜前的孙粲听见动静忙走了过来,摁住要起身的应冀道:“你再躺会,方才脸色好难看,怎么突然就昏过去了呢?白日里还好好的……莫非是又头疼了?”孙粲说着,担忧地将手覆在他的太阳穴位置,“上回来的太医实在没用,要不我捎信给孙家,要他们帮忙——”
应冀扯了扯嘴角,拉着她坐到自己身旁位置,“不碍事,我已经派人唤上官漳回来了,届时再让他给你调理调理,若是可以,再配个温和些的丸药滋养,是了,怎么眼圈红红的,可是府里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你了?”他面上的笑意淡了不少,瞳孔深处是翻涌的怒火与杀戮,粗砺的手指抚着她泛红的眼底,孙粲强笑道:“你真是糊涂了,这府里谁会敢惹我……方才合窗吹了风,无事的。”
应冀直觉便是不对,但面上还是道:“无事便好,”
他尽量去给孙粲适应的空间,这段婚姻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充斥着利益与阴谋。他理解孙粲对自己的防备,虽然心里还是介意的要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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