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只不过是将它赋在了簪子上,哪里知道被那小皇帝给拿走了,当时又战乱,我无暇去找,后来也忘了,直到那天你们拿着这仿的玉簪来了。”
“我先还以为是我的。”引鹤看了看睡着的夏鹤归,这才开始动筷子吃自己的饭。
敕若无奈,“那是你的一滴心头血啊!”
引鹤亦是无奈,“我当时无聊得紧,对天下大运还没有现在这么富有责任感。”
“那你知道那玉簪在何处吗?”花子夭转过眼,问一旁呆坐着的岑欢。
岑欢费劲儿地想了半晌,才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记性不好,不怎么记得了。”
小练胡吃海塞了一通,好歹饱了一点,听到这话,不禁驳道:“你记性不好,怎么就记得这道士救了你,还跑下凡来?”
岑欢一愣,眼尾胭脂转瞬绯红一片,“你,你说什么呢?这,这是我的恩人!”
小练眯了眯眼,敕若见状,微微皱起眉,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小孩儿的言行举止和花子夭越来越像了?
小孩儿一针见血道:“哦哦哦,我刚刚就发现了,你紧张和害羞的时候,这里就会变红!”
他指着自己的眼尾处,十分得意。
岑欢一下子捂住自己的眼角,往凌松子背后藏,“没有!”
小练捧腹大笑。
敕若拉过小练,“不要闹了。”
花子夭则赞赏地伸手摸了摸小孩儿的头,“这回表现不错,观察得很仔细。”
几人闹了一会儿,凌松子就要向他们告别,本意是想岑欢跟着他们走,这样彼此知根知底,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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