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柳佩芸开怀大笑，还补充爆料他小时候的糗事，“你们舅舅和佩海舅舅小时候打了无数次架，就是为争这个二蛋的小名。佩海的小名也是你们太爷爷取的，叫二狗子，他死活不乐意，硬要抢二蛋的名，天天来找佩林打架争输赢。”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乐呵得停不下来了，其他人更是笑得没法夹菜吃饭了。

“二狗子，哈哈。”柳夕雾笑得脸颊都疼了，打趣舅舅：“舅舅，原来佩海舅舅跟您互相看不顺眼了几十年，原来真正的原因是在这个外号啊。说实在的，二蛋确实比二狗子好听多了，这架拼了命也得赢。”

老一辈人喜欢给小孩子取这种接地气的贱名，认为好生养，所以基本上人人都有个难听的小名。

李启明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乐呵道：“幸好我们没有这种外号，感谢爸妈手下留情。”

“你们兄弟俩的名字都是请生产队里的老校长起的，刚好是启字辈，也就没和其他人的军、建、红、国啊之类的重复了。”柳佩珊笑着给他解释。

名字是一个时代的记忆，而这些字眼正是他们这个年代的缩影，以至于后来户口普查时有无数的重名。

“还是外公会取名字，看夕雾姐姐，茯苓和川穹的名字多好听，比我们的更好听。”李启明不忘拍下外公的马屁。

柳清江正和夏志诚碰杯喝酒，笑着接话：“外公哪会取名，是在中药材里随便选几个凑数。当年佩芸生下一对龙凤胎，外公就挑了川穹和夕雾这两个名字，川穹听着大气，适合男孩子，夕雾听着柔美些，就给了孙女。只可惜还没来得及上户口，明修就被偷走了，所以这名字就落到了小孙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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