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只是简单的订了个蛋糕和啤酒,当聂长生吹灭了蜡烛之后,庄凌霄灌了一口啤酒。
“喂,许了什么愿望?”
“希望你不要再喊我‘喂’。”
庄凌霄维持着喝啤酒的动作一动不动,直到聂长生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他。
“谢谢,”他咬了一口蛋糕,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咦?”聂长生新奇地看向他,“你喊我?”
“嗯……”咬着蛋糕的声音依旧模糊。
“嗯?”聂长生还是不确定,他依稀觉得刚才他称呼他的并不是“学长”,更不是姓名。
“师哥。”庄凌霄附在他的耳边,混着蛋糕的软香和啤酒气味的称呼,就这么毫无预警地烙印在聂长生的心扉里,珍藏在只属于彼此特别的记忆角落。
冯厝很谨慎,即便头顶上的扩声器不断循环着同一内容,他也没有让大家走出船舱。
等到全副武装的海军矫健地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时,绷紧神经的大家才有了重生的感觉。
身上的热武器都上缴了,大家在海军的组织下有序地走出船舱,冯厝由于职业的本能,拉着聂长生走在队伍的最后头,目光则警惕地四处打量着,仿佛一发现什么不对头,就能做出最万全的应策。
经过上等舱时,刚好看见了麦伦被两个海军搀挟着出来,他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伤势让体力流逝得太多,他手脚乏力,只用一双愤怒而复杂的目光锁在聂长生的脸上。
聂长生恍恍惚惚的,全然没把麦伦那双炽热的目光放在心上,他每走一步,身上的细胞活动得越活泼,血液流动得越快,那颗急促跳动的心,几乎要冲破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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