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裴娜就像饥渴千年的狐狸精,一直在詹仰身上点火。
最后,他不得不拉下帘罩,两人的呼吸声在小空间里无比急促。
裴娜的手柔弱无骨,不停在腰际徘徊。荧光粉的指甲掀起衬衫的一角,偷偷的摸了进去。
腹肌有力紧致,她在上面画着圈,抬头看着詹仰。
男人的眼里全是欲火与隐忍。
詹仰伸手在他的胸部按了几下:“乖,回家再…”
裴娜不放过他,齿尖将拉链缓缓拉下,握着那团东西,咬了进去。
他的声音如红酒低哑迷醉:“裴——娜”
她突出亮晶晶的东西,眼睛迷离:“老公,舒服吗?”
詹仰出了点冷汗,青筋爬上脑穴。他把裴娜捞起来,对准她的嘴巴一顿撕咬。
深入、辗转反侧、不够、吃不够。
两人分开的时候,有银色的丝儿一拉即断。
他把她嘴角的口水全部舔干净,摸着她半边脸:“回家插死你。”
裴娜的内裤全湿了。
*
到了家,两人都显得很迫切。
詹仰转身将裴娜压在墙上,修长骨干的手爬上了女人的肩膀。
脆弱的细根一扯就断,裴娜仰着脖子让詹仰亲,用手直接托出他浓密的后脑勺。
他的手指缠缠绕绕来到了裴娜的胸前,试探的在边缘捏了几下,对准樱桃就亲了上去。
“啊——”
“老公,好吃吗?”
詹仰没说话,闷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胸上。
像挠痒痒,越挠越痒。
她把他的头抱的更加紧,恨不得吸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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