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使得中越渔业发达。
岸边停靠着许多渔船。由于连环命案的发生,到中越游览观光的客人少了,这些船家能接到的活儿也少,纷纷停靠在岸边相互打趣。
“爷爷,”一位紫衣男子收起了网,“没打到鱼。”
“是吗,”老叟戴着斗笠,看了一眼男子手中的网,果真空空如也,“没办法,只能多饿一天了。”
一般情况下,不论是生活在船上的人,还是生活在岸边的人,都能靠着清坊江内的鱼虾填饱肚子。但是,一年之中,总有那么几天,任谁也打不了渔,当地人戏称这几天为“清坊之怒”。
想到又要饿上一天,张满叹了口气。自己没关系,只是可怜了张紫衣也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老人家,”一位穿着白色长衫的公子来到岸边,招呼道,“能否载我们一程?”
张满抬头打量了他们一眼。且不说这位白衫公子他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他身后的青年太过可疑了。腰间佩剑,头戴帷帽不说,右手还被绷带绑成了个粽子,该不是藏着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吧?
尽管生计难维,张满还是不能拿生命冒险,礼貌道:“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我今天不载客。岸边停了这么多船家,公子另挑一家便是。”
听了张满的话,其他的船家觉得有戏,一个个嚷道:“坐我这条船吧!”“公子,来我这吧。”
“不,”白衣公子狡黠一笑,“我就是要坐你这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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