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无奈之下,只好各退一步,他回去给我取药,我乖乖呆在医院里头扎滴流。
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我和曹维默契地没有走漏风声,因此也无人拜访。等到了出院这天,曹维和我住在了一起,就在邹绳祖的房子里。
左右邹绳祖家的房间多,也不差曹维一个儿。
在家又休养了三天,第四天夜里,我带着曹维来到了沪西一家有名的戏园子。
不同于京戏、落子,上海的戏园子似乎不大受到广泛的青睐。上海门户开得早,一切偏向洋派,满街的咖啡馆子,却找不出几个茶馆。这倒也好,方便我行动。
点名包下了二号包厢,进去后把茶童打发出去,又让曹维出去买桔子买梨,等没人了,便撩开桌布,伸手往桌子下头摸,捅咕几下,弹开个暗格,里面只有一张皱皱巴巴的纸片,大略扫了一眼,见没错,便塞进了怀里。
我又想把暗格扣回去,却无论如何也扣不回去了。
越急越弄不明白,急得老子满头大汗,连连骂娘,没等扣回去,曹维捧着瓜果梨桃回来了。我连忙放下桌布,粉饰太平,停直了腰身,心不在焉地看起戏来。
这戏真是个瞌睡虫,没听两句就昏昏欲睡。
曹维推醒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惯?听不惯咱就回去,好好睡觉,在这儿趴着像什么话?”
我早有此意,反正名单已经到手,只是暗格不扣回去,委实难安,正巧见茶水凉了,赶忙支使曹维去换壶雨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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