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匆匆,没有半分过年的喜悦。虽说一路上并没有碰上警戒线,但阴霾的天空依旧像一顶密封的锅盖,扣压在奉天——乃至整个东北大地上,透露出压抑与不安。
邹绳祖的家我去过一次,是个大隐隐于市的地方。一个平房,屋子不大,空置一年,没有下人打扫,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邹绳祖开窗换气,窗户冻得邦邦硬,窗檐倒挂的冰溜子,稍一晃神,就看成了脑瓜顶子上悬着的利剑,甚是不寒而栗。
我建议道:“要不换个地儿住吧。”
堂堂一个大老板,哪个不狡兔三窟,老子可不信他就这么一处房产。
“再说吧。”他摆摆手,烧水烹茶。
我没忘了正事儿,有着开水的袅袅白雾遮挡,似乎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仿佛在做一场荒唐的梦,也许下一刻就会醒过来,也使得任何话语都能够轻易诉之于口。
我抱着安喜,他一双清澈的眼睛好奇地打量周围。他看得到房里的一桌一椅,也看得到屋外的一草一木,独独看不到阴霾的天空。
他是那么不谙世事,无忧无虑。
这也是我所期待的。
“当初我说,这孩子给你养,你可不能赖账。”
邹绳祖道:“……要是个丫头就好了,怎么偏生是个小子呢?”
“小子更好,跟了你的姓,给你传宗接代。”
他呲笑一声:“你舍得?那就跟你啥关系都没有了,”又看向刘国卿,“也跟你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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