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虽说不出所料,殷宁还是咬牙低声询问道:“你用自己的孩子进行试验吗?”
Olivia在靠椅扶手上架起手肘,十指交错随意支撑,纤长的手指如玉。Olivia冷淡道:“这样便于获得一手资料。同时当时急于开展实验,我正在怀孕初期,我们不想多此一举。”
殷宁攥紧了拳头:“结果呢,成功了?”Olivia随即回答:“不,失败的。我们当时太心急。”
Olivia毫无波澜的声音激起了殷宁的怒意,殷宁撑着桌子站起来沉声道:“那是你的亲骨肉!不是试验品!!”疼痛,殷宁再次感受到那种弥漫在全身无处可寻的疼痛。殷宁不由抱紧手臂,天花板高吊的冷清大厅里,殷宁不再把眼前的女性视为神。
这是魔鬼。
Olivia冰冷的看着殷宁,微微笑起:“小莲和阿兰回收的关于你的实验记录资料,我都看过了,你的身体超乎我预料的优秀!”殷宁怒视女性,这时殷宁发觉薄雪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薄雪面容温和似在安慰,可手上的力道却令殷宁难以承受。殷宁沉下脸色,坐回原位。
Olivia淡漠地说:“那孩子出生后身体状况很糟,我没想过她能活下去,甚至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虽然她体弱多病,但她是位好母亲!”眼泪夺目而出,殷宁别过头,薄雪温柔地把殷宁拥入怀,殷宁靠在薄雪的身上感受到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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