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呢,因为风夫人的缘故,南宫家的少门主南宫凌便常常出入凤舞山庄,而这南宫凌对茗香姑娘那可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也不知范二跟谁学了这文绉绉的诗话,想来定是枟州的那个臭书架子,左玄歌想起那人便不了头疼,随口问了一句:“这南宫凌既那么喜欢茗香姑娘,怎不为她赎身?”
范二忍不住窃笑起来:“这个啊,公子您见了南宫凌本人便知了,总之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据说南宫凌跑去虹满楼求见佳人还数次吃了闭门羹呢,也只有在虹满楼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上才能一睹芳容。”
左玄歌唇边的笑容敛了敛,眸中闪过一瞬精明的光,又瞬间恢复自然,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望着下到一半的残局:“师父,徒儿想去瞧瞧这南宫凌究竟有多其貌不扬,竟能让人如此不待见,咱们这棋不如稍缓一缓?”
司徒凛月将手间棋子放回棋篓,眼中带着一丝黠促:“反正你也是要输的,莫忘了我们的赌约。”
“不就是请师父喝酒么,熙州的梨花酒,枟州的清心酿,哪怕是天子案台上的玉琼露,只要是师父想喝,徒儿都请得起。”
司徒凛月对他口中的种种名酒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究起了他的字眼:“是陪我喝酒。”
“那就更没什么难的,徒儿别的不多,就银子和时间多,请也好陪也罢,全都不在话下。”
两人已行至风城最高楼的底层,司徒凛月带着点疑惑看了他一眼:“你是怀疑花魁茗香来此与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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