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帷深深,暗香浮动。薄薄的烟云纱柔软垂落,轻轻遮住内里的旖旎风光。
里面的低声絮语隐约可闻。
“疼吗?”
这是个少年的声音,低柔清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山间簌簌落下的白雪,或者是雨后散步时,因为踩碎铺展地上的枯叶发出的声音。
他的吐字很慢,尾音柔缓,像是特意为了让她听清楚才放慢的语速。轻如一阵拂过的风,再低一点就是只能贴伏在耳边的气音了。
说来有点伤人,虽然他们是在做这事,但步归的注意力并没放在月决身上,而是微微偏首睁着眼发呆。
被他这么一问她才回过神,平淡回道:“尚可。”
就是有点疼的意思。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有多敷衍。
步归的眼眸并非纯黑,瞳仁上带着点浅淡的琥珀色,像是透光的蜂蜜,这双眼看起来有点涣散,里面干净的没有丝毫多余的东西。
就像你在欣赏蜂蜜时,是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活力和生机的,顶多就是夸一夸这蜂蜜真好之类的。
少女长得极清秀——这是个绝对的好词儿,并不是说不好看。
她乌发雪肤,衣衫尽褪,露出细白的颈,稚嫩纤细的锁骨,往下是莹软娇美的丰盈……可少女的神色淡得近乎没有人气,与其说是活物,不如说是一尊带着冷意的精致瓷器。
巫山云雨,鱼水之欢,这敦伦之乐也要看人的,步归长得一副“跟她做事一点都不爽”的样子,实际上真的就感觉而言确实也不算多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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