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年前兵部尚书王凡全却上书掺了他一本,按理说这两人平日里毫无交集,可是王凡全却愣是收集了一大堆证据材料,内容无非就一个:此人心怀不轨,有复辟旧朝谋反之意。
自古上位者对谋反之罪,向来信有不信无。
一介刚直史官一家子就这样被打下了狱。
偏偏左良夫妇二人又都是梗着脖子受不得屈辱之人,颇有几分文人傲气,在狱中不堪受辱,双双自尽,只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嫡子左言。
晏清毓自是知道个中情况,也都明白左家是得罪了人,受了无妄之灾。但是紧跟着就是先帝重病,先帝驾崩,新帝即位。这一年里竟无人生出心思去细究此案。
“不知公主是何意?”晏清毓立时正了神色。
洛摇光也不计较他的称呼,也认真地说道:“前些日子听得一些消息,说左家独子尚还在狱中。我自小便听闻左家嫡子天资聪颖,为人机警,是可造之材。左家之事你我心里都明了,逝者已逝,但左言尚还年轻,我不忍看他就这般身陷狱中,平白蹉跎一块好玉。”
“公主想救他?”
“是。”
梅林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公主擅权是大忌。
左家身负的秘密也是大忌。
“公主就这般冒昧地找微臣来,是否有些莽撞。”
“无妨,我找你,就是信得过你。”
晏清毓对上洛摇光的双眼,眸光潋滟的杏目里透着坚决和笃定,她是真的信自己的,这份信任让他心里蓦然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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