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第一天破处时,脸被打的狠了,肿了起来,第二天没让柴小钗接客,哦不,该叫春奴了。
春奴想着柴家的母亲,俯身在床上泪眼婆娑,不知道宇介会怎么和柴家说。
吱压,门开了。
起身回首看,“夫君。”
“呵,这不是你该喊的,荡妇。”
一如之前见到的清冷双眸,言语中的嘲讽让春奴垂眸低声啜泣。
想到坐在花轿上,那时心底是何其的欣喜,柴家无人在乎庶女要嫁给整个凌城鼎鼎有名的宇家之主,二十几岁便掌控偌大的织造,连当今皇亲国戚都与宇家有着交易往来,商人位低,嫡姐心又不止于此,这好事便落到自己头上,多么窃喜,不曾有身份的娘亲也被提了妾的位置。
眼前的人是自己在知道要出嫁时想了千万遍的人啊,年少有为,丰神俊朗,多少女儿家为其倾心。
宇介捏住那低头女人的下巴,雾蒙蒙红彤彤的双眼,一边的脸还肿着,嘴角还有裂开的伤口,“被人草过后就是不一样,就这幅样子都能让人忍不住把你上了。”
放开手走到桌旁坐下,“可惜,你这种荡妇,我碰到只会恶心。”拿起茶壶倒在刚刚捏住下巴的手。
“三日后,我让人接你回去。”看见那荡妇不敢置信抬眼看的眼神,冷嗤一声,“以为我会接你回去?猪脑子么?”
“只不过你的哥哥听闻你病了,他要来看看你罢了,他回去后,你自然还是要来这春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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