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声,让林州彻底愣住。
虽然小,却如晴天霹雳。
下车后林州直接将解药丢进了垃圾桶,抱着她飞速冲进了房间。
他带着她到了浴室,打开花洒,有些冰凉的水喷在身上,洗去了一些热量后姜雾里渐渐有了意识,她想尽力睁开眼,面前的人却怎么也看的不太清晰。
“雾里,怎么样,好点了吗?”
温柔的男声再次想起,他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极了。
姜雾里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可面前这个人是谁呢,为什么她会这么不由自主地想要依赖他。
“雾里,雾里?”
是,白苍迟…吗?
“苍迟…?”她低低地问,睁不开的眼睛皱了皱,看起来很委屈。
林州再一次僵住。
对了,是白苍迟。只有白苍迟才会这样触动她的心弦。只有白苍迟才会对她那么温柔。
她开始情动,药效就这样重新席卷而来。好难受,她好热,为什么苍迟不帮帮自己。
“苍迟,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她有些委屈地往前挪了一步,身子靠在林州僵住的胸膛上。见男人并没有如期抱住自己,姜雾里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嘴唇贴到了男人的耳垂,她张嘴,将耳垂含入口中。
可惜和记忆里的耳垂不太一样,这个耳垂上有个小小的铁环,她含住它的时候,那个铁环好像还颤了颤,硬硬的,好奇怪。
“苍迟,操我。”
她在他耳畔吐气。小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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