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拢得老高。
傅云河再次打开门,对着面前的黑暗挑了挑眉。他毫不犹豫地按开主灯,走进内间,老远就看见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小医生在大床正中的位置蜷着,一只手从被单里露出来,往背着窗的这一头伸。
笼子不舒服就提出要睡床,得到可以上床睡的许诺就一个人睡着,纵容是无底线的——他想起他哥家里那只狗,但是再看看床上这位,顿时笑不出来。
他把灯关了,又按下窗帘的控制器,这下房间被黑暗彻底包裹住了,不剩一丝光。他躺下来,身边的人后知后觉地挪了挪,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嗯?”
傅云河没有答。
几秒钟之后,微弱的气息对着他呼过来,平稳又规律。
他比他哥哥晚两年接触家族内的特殊课业,十四岁之前也拥有过无梦的安眠,此后睡眠则成了一种痛苦的功课:练习保持有意识的浅眠,一旦环境有任何细微变数,必须立即斩断所有困意。他一开始做不好,白天在书房罚站,脑袋偷偷靠在书架上,开门进来的人只有叔叔敢为他求情。父亲听上几分钟,半是无奈半是严肃地叫一声,“傅铮”,口气比叫他和傅云祁温和很多。
后来他学会了,能把睡眠阶段根据情况调整得适当,但他依然很少把人留下过夜,就算有也不是在床上——小医生蜷了蜷手指,几分钟之后,竟然翻了个身,缓慢地转了整整一圈,脸颊若即若离地蹭到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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