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发烧都好了吧?下次因为别的发烧也可以call我来,我除了缝女人的伤口很在行,缝男人的伤口也很在行的。”陆家浜冲黄园调皮地眨眨眼。
黄园一怔。
“你可以滚了。”
“哼哼,过河拆桥!祝你们永远幸福,早生贵子!产科的顶级套房随时帮你们留着。”陆家浜的嘴也是损得不得了。
等自说自话的医生离开,黄园皮笑肉不笑地转头问:“憋了十年?”
“呵呵,怎么可能。”浦江自己拐着胳膊奋斗了好一会儿,还没把T恤完全套上。
黄园走过去帮忙把T恤重新脱了下来:“有开衫的睡衣吗?”
“有,不过是长袖的,在衣柜下层。”
黄园找到纯白色的开衫式家居上衣,明显和之前的是一个系列,法式翻领上是荧光绿的滚边,黄园对这执着的品位表示无语。
黄园很快发现开衫虽然对吊着膀子的浦江来说,比较容易套上,但是单手扣纽扣对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而言却是个挑战,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只能上前一步,拍开浦江的右手,亲自帮他一一扣上纽扣。
黄园垂下眼帘,从下往上,先将充满劲道延伸入裤头的窄腰挡住,然后是规整分块的小腹,最后扣上最上方的一颗纽扣,将宽阔结实的胸膛掩得严严实实,黄园暗暗松了口气,收回双手。
浦江凝视着黄园微颤的眼睫,沉声缓缓道:“虽然没有憋十年,但是确实是从十年前知道我自己,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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