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站在门前,转头看她。
赵妧也看着他,往日明媚的面上,如今面色苍白, 带着几许偏执, 重复一句,“我不会与他和离的。”
这其中谁是谁非——
她早已分不清。
而如今,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困住他。
和离?
然后把他拱手让人?
凭什么——
她这一生最好的年华,她的真心,她的爱情, 她的孩子……都已葬送在了这个冬日。
她凭什么要和离?
她不会和离,不会放手……她要困住他,让他顶着驸马的名号, 直到死。
她都……不会放手。
———
晴空万里。
赵妧却仍坐在那临窗一处,不言不语。
她已许久不曾笑,亦许久不曾说话了。
府里的丫头急上了眼, 每日在跟前与人逗趣,也不见人有什么表情。
六顺看着她的模样,蹲在人的身前,握住人的手,轻轻开了口,声有几分哽咽,“主子,您开口说说话吧。”
赵妧垂了眼。
她看着眼前这个丫头,良久才开了口,许是不常说话,如今刚开口还有几分哑,“说什么?”
四惠与六顺见她总归肯开了口,忙道,“说什么都行,您不是爱看话本吗?奴几人与您一道念来扮来,可好?”
赵妧却摇了摇头,她收回了眼神,仍往外处看去,“我往日读的话本、说的话已够多了,如今,我累了。”
“主子……”
两个丫头却再听不到回音。
直到午间。
谢亭带来一段夏日荷风,让人插在临窗的美人瓶里,“塘里折的,你好生养着,等日子到了,就能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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