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一边的是一本翻开的《诗经》,停下的一页上,正是一首《采芑》,诗中有一句,有玱葱珩。看起来易之虞为了取出个名字不知翻了多少书籍,荆照秋便不想易之虞这么麻烦下去。
易之虞便嘀咕道:“珩……《说文》言,佩上玉也。”
荆照秋把纸放下,轻轻l握住易之虞的手。
“你别想那么多了。哪个名字都好,但我便要这个了。”
荆照秋拥有家中最高话语权,一拍板,孩子的名字就定下来没的再反悔。转眼间,便是数日后的下午。
本来无事,但易之虞突然接到皇帝的旨意,需要进宫一趟。进宫路上,易之虞眼皮跳得厉害,手里一直出汗,便想着一个时辰内必须回去。院子里便只剩了荆照秋和文添祯。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荆照秋就困倦起来,迷迷蒙蒙睡过去。文添祯见他睡着,便给他盖上一张方毯后,放轻脚步去了后院煎药。
荆照秋独自躺在榻上午觉,忽得腹中一阵剧痛,将他痛醒了。
浑浑噩噩中睁开眼,屋外强烈的太阳光隔着竹帘子漏进来,知了叽叽喳喳地叫,荆照秋想张开嘴喊人,却没多少气力,只能发出细小的呼救声。
文添祯人在后院,一时半会听不见荆照秋的呼喊声。两个粗使老奴在厨房里忙活,一时间没一个人发现荆照秋房里的动静。
皇帝和易之虞说话时,发现他心不在焉,便问:“三儿怎么心不在焉的,和朕喝个茶,不知看了几遍天,怎么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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