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荷芬的这个徒弟叫什么?我们要不要先对其进行一定程度上的了解?”我有些不放心地问。
“叫邢海燕。据说跟在徐荷芬后面抄了很长一段时间药单。推荐的那位说,绝大部分接受治疗的人对她的反应都还不错。要不,他也就不会将徐荷芬的这个徒弟推荐给我了。”姐姐耐心地解释道,想了想似乎觉得少了什么,因此又接着补充说,“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那么可以到网上查一查有关她的相关信息。”
“好,那我就先到网上查查。”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以最快的速度查了有关邢海燕的相关信息,总的来说,情况还好,并未出现什么负面评价。于是,我赶紧回个电话给姐姐。姐姐随即以最快的速度打电话预约。跟徐荷芬繁忙得连电话都难以打进的情况不同,邢海燕的预约电话很容易就打通并轻而易举地取得了预约号码。并且就是明天的门诊。
得到消息之后,我赶紧联系父亲,让他们准备准备,说我们马上联系车辆回去接他们。在知道是要去南京求医之后,父亲并未拒绝前来,只是让我们别联系车辆了,说他和母亲自己坐车。父亲的固执,我是清楚的,因此没有做过多的坚持。
父母是吃过(早)午饭来的。坐车似乎很耗心神,因此,一到,父亲就躺到床上休息。看到父亲心力交瘁的模样,我除了心痛之外,还有深深地担忧。我怕父亲现在的身体状态会吃不消去南京的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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